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,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,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,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。
洛小夕并不生气,只是觉得好奇:“苏亦承,你到底为什么不敢送我啊?难道是因为和我们公司某个女明星有暧|昧,不敢让她看见我从你的车上下来?”
洛小夕嫌弃的看了眼自家老爹:“你套话的技术真是烂死了。”她一把挽住老洛的手,“股市赔了没关系,我会赚钱了,养你!快回去吃饭,饿死我了。”
“睡觉。”苏亦承躲开洛小夕的目光,用长腿把她压住,“别再乱动了,否则……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
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康瑞城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趟警察局来接他。
两道尖锐的刹车声几乎同时响起,Candy和洛小夕都因为惯性作用而差点摔倒。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,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,回屋。
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:“他今天有事,不回家了。”
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“等不及了?”陆薄言笑着,手亲昵的环上苏简安的腰。
第二天,《最时尚》最新一期杂志上市。
早餐后,两人一起下楼,小陈已经在等了,洛小夕笑嘻嘻的:“苏亦承,你顺便捎我去公司呗。”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